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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汴京城故地重游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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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了于天佑,侯三把客厅翻腾一遍,搜出一套银茶具,两方砚台,百多两银子。他不甘心,继续翻找,张坷垃道:“别再翻了,一会儿那几个泼皮醒来,惊动了官府,你我都走不脱。”

侯三把搜来的钱物放进袋子里,背在身上随张坷垃离开徐宅。

张坷垃道:“侯兄先在通往汴京的路口等待,我去客栈取回行李,与你会合。”

“你还要行李作甚?这里有银子,还不够你路途所用吗?”

“不可,我得取回行李,里面有朋友托我带的书信。”

“你半夜三更回客栈,定会引起怀疑,不如我去帮你取?”

张坷垃告诉侯三客栈的地址和房间,并嘱咐侯三拿出几两银子,放在他租住的床铺上。

侯三跳墙翻入客栈院子,找到张坷垃住过的房间,拿走他的行李和一根哨棒,并按张坷垃的吩咐,放在床铺上二两银子。

两人连夜赶往东京,路上侯三向张坷垃讲述了为何来陈州。自从正月十五他放火烧了观礼台,被人认出,西辅郡再次悬赏捉拿他。他又窜到了东京汴梁,并在城西郊买了一个小宅院,打算暂住汴京城。

猫有猫道,狗有狗道,侯三在江湖上也有几个狐朋狗友,汴京城内风行字画收藏,名人的字画比美玉、玩器值钱。他从朋友那儿听闻陈州的徐公告老还乡前是相府总管,收藏有大量的名人字画,于是他潜入陈州,恰巧今晚溜进徐宅,遭遇张坷垃。

侯三问张坷垃:“你本在天息山,因何到了陈州,难不成也是冲着徐公的字画而来?”

“我本去东京寻找失散多年的义妹,路过陈州偶遇徐公,两人成了忘年之交。徐公就只有一女早亡,留下外孙与前女婿,也是他的亲外甥于天佑,于天佑是陈州出了名的泼皮无赖。就因徐公赠我两幅他的笔墨,就逼死了徐公。

我不明就里去徐宅与徐公告别,被于天佑偷袭,亏得侯兄相救。”

他二人边走边谈,沿颖水往北向汴京进发。

话说被锁在徐宅西厢房的几个泼皮酒醒后,才发现自己也被绑了,他们挣断绳索撬开房门,来到客厅,看到于天佑被割断了喉咙,头还卡在椅子腿里,被他们打昏的年轻人不见了,几人吓得魂飞天外,魄散九霄。

天刚亮,他们飞奔着去官府报案,陈州太守派捕头带领一帮捕快去现场勘察,凶犯已逃,只能悬赏捉拿。

陈州城内百姓听说“混世魔王”于天佑被人杀死,无不拍手称快。

很快,带有张坷垃画像的悬赏布告贴在了大街上,晌午,客栈的掌柜和一个小伙计上街买菜,看到一众人围观布告,也凑了过去。

他看到布告上写着:本州府悬赏二十两银子捉拿凶犯,该犯乃东京来的皮货商人,年约二十,昨夜杀死了本地商人于天佑,抢走了其所有财物。将该犯捉拿归案赏银二十两,知情上报者亦有赏金。掌柜的仔细看那画像,大吃一惊,此人不正是住在自家客栈的杨善吗?

他拉起小伙计就往回走,回到客栈,杨善的房间早已人去房空,他见床铺上放着二两银子。杨善只住了三晚,来时已付过二两押金,没成想走时又给了二两,是个有情有义讲信誉之人,杀死于天佑肯定事出有因,再说于天佑本就该死。

掌柜的嘱咐小伙计道:“不许告诉任何人,那个东京皮货商人曾经住过咱家的客栈。”

有人宰了地痞无赖于天佑,陈州城内做小买卖的人,常年被他敲诈勒索的人,奔走相告,放鞭炮庆祝,张坷垃为陈州百姓出了一口恶气。

张坷垃与侯三晓宿夜行,第三日晨到了汴京城南,二人在蔡河边一家小酒馆暂歇,他们要了个单间,让酒家烫了两壶酒,切几斤牛肉,拿些吃食,关起门来边喝边聊。

席间张坷垃问侯三为何不去天息山入伙,常在河边走,难免不湿鞋,总提心吊胆地混日子,虽狡兔三窟,不得高枕而卧也。

“我曾经上过天息山,因送的情报有误,险些被仝牛砍了头,天息山的几个头目只把我当贼看待,所以不愿意再上山。”

“二头领白夫勇,也就是我的师父,很看重你的本事,天息山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,师父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,希望你能入伙。”

几杯酒下肚,侯三讲述了与天息山渐生罅隙的起因和过往,从他师父沈秀讲起,一代“神偷”中石箭而死,皆因所谓的“传国玉玺”。洛阳的老木匠发现了“传国玉玺”,骑着毛驴去朝廷献宝,中途被土匪贞氏兄弟杀害,抢走了宝物。为谋夺贞家父子手中“传国玉玺”,他上山求助于天息山好汉,天息山人围剿贞家,晚了一步,宝物又被西辅郡抄走。西辅郡太守欲将抄来的宝物送往朝中高太尉家,天息山派人半路劫宝,却被西辅郡护卫队打败,损失惨重,他也因所送情报有误,差点被仝牛砍头。

他经过数次侦察,得知“传国玉玺”并未被送至汴京,而是被西辅郡太守徐布仁据为己有。他几经冒险,最后盗得装有“传国玉玺”的石盒。师父沈秀在打开石盒时中了石箭身亡。自此“传国玉玺”销声匿迹,知情人除了他之外都死了。

听侯三讲完来龙去脉,张坷垃又想起沈老爷子托付之事,他一直不信有宝物之说,难不成沈家真有宝贝,还是闻名天下的“传国玉玺”。

沈老爷子为何去西辅城?定是去寻侯三,完成他最后的心愿。那张字条上的藏宝内容应该是沈秀留给侯三的。沈老爷子之所以告诉自己,是他没找到侯三,不得已而为之。

这枚玉玺还不知是真是假,就已有数十人为之丧命。张坷垃想到此,欲把沈家藏有宝物之事告与侯三,它是侯三出生入死搞到的。侯三虽是个贼,但讲义气,不是大恶之人,曾两次救了自己,再说张坷垃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此事,就连对王先生和白夫勇两位师父,张坷垃也慎之又慎,未曾告知。

张坷垃想明白之后,就把偶遇沈老爷子之事又详细讲了一遍,并把他离开时递给自己的纸条背诵给侯三:“城南十里沈家庄,沈秀家堂屋东墙,自上往下第三块砖头下,藏有一件无价之宝。”

侯三听完激动得蹦起来:“小兄弟,你为何此时才说出真相?为此我日思夜想,念念不忘多年,果不其然,的确是师父藏起来了。”

“我觉得你师父为保全你的性命,用心良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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